辛丑牛年

新年开篇,写些字表达一下。
前几日复庭,还有加班,我以为会辛苦的加班到节后,没想到除夕当天下班了。去年的年初一是在疫情严重的情况下过来的,今年似乎比去年舒服很多,至少可以出门散散步什么的。
昨天回来依旧吃了些没有油水的东西,这么多年头一回在春节因为其他原因不能吃太多油水的东西。我记得摘要上写着不能喝咖啡、不能吃辣椒……反正不能吃的东西、不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春晚……哎呀,有点复制过去,看了一半我就去睡觉了。晚会儿通常是家一般其乐融融的境况,想让晚会儿有春意,可是要融入很多亲友般的气氛。当然很多人说春晚不好看了,我琢磨着其实也是因为看得太多类似的晚会有些记忆雷同毫无兴趣了吧!
微信的机制与易信一样,均会深度从系统内部建立数据。好些友人都在说没有我的微信如何如何,我记得微信出那会儿是2011年还是2012年来着,那时候腾讯特别推荐我去用微信,我还是没用。后来2018年因为工作环境需要用,我才用。用得是普及版微信,自然我也不怎么用,上面联系人就那么几个人。微信有企业版,所以工作用企业版是正确的,不用企业版的微信我认为都是另有企图,原因是数据不对等,给人洗脑的数据也不同,莫不如去用钉钉、POPO什么的。至于有人说微信是哪类人用、QQ是哪类人用的、whatsapp又是哪类人用的。你与岁数差那么多的人聊不来什么的,这都是赤裸裸的洗脑课程。一个人与一个人聊得来聊不来,人与人之间是表面上聊得来还是真心聊得来可不是洗脑课程能决定的。
前几天有同事谈及上级文件要求的规定该如何执行,有时候一个成年人问出这样的问题着实令人觉得奇怪啊。一个人十八岁成年后就有了自己的遵守法律的行为能力,所以在法律框架内一个人不能以不良的社交方式干涉另外一个人的生活和工作的。我与那些同事同样签署的派遣合同,在合同内遵守工作职责,仅此而已。当然我与那个同事也就工作上有交集,私下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么写不是激化什么矛盾,而是我觉得有些同事做事喜欢该越界就越界的方式……所以才有了上级不断的要求、制度、约束。好吧,我说说条文里派遣合同的性质。签署派遣合同是一种比劳动合同还低等级的合同,所有法律条文都明述的。派遣合同具有替代性、临时性、辅助性的特质。所以派遣劳务者只要遵守合同内的要求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问题我认为只要不给单位抹黑几乎是没啥问题的。至于那些给单位抹黑的同事也不是我说啥样就啥样的,那可是领导和大家说啥样才是啥样的。
我上面的文字奇奇怪怪的,新年应该喜庆呀!嘿嘿。庚子年一整年都在与疫情玩耍,辛丑年我想应该好一些吧!今年我没收集书单,也没转什么书单。有空闲我还是自己找书看看吧。我似乎已经许久没找空时间坐下来看看闲书了。还有运动,少了许多、许多。日后有时间闲来再说吧。
今年,辛丑年!丑牛,生肖是努力的动物。有传言,越努力越幸运。其实没错!:)

辛丑年 庚寅月 辛卯日(正月初一)于锦州市

我的第一份工作(十六)

项目的推进是所有事情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在Scarabeo 9上上下下的日子里有紧张的工作也有愉悦的欢笑。在压载水调试后我被独自安排到一个单独的系统,叫做液位传感系统(Level Sensor System)。如果名字我没记错就是如此,因为该系统的调试多数涉及电气系统,该系统没有太多机械方面的调试,多数是看空气在系统中读数是否正确,当然也要跟系统查看哪部分是否有泄漏。
对于此系统我是单独与一些外包员工共同完成的,系统是由设备厂商提供的调试系统。当时来的厂商外包工程师姓袁,来自上海。当时他留下了整套的系统软件和调试方法并与我调试了一台设备,我需要按照船厂的进度调试系统同时把系统参数并到主系统,Scarabeo 9上的系统是Converteam的,其他很多半潜平台使用Kongsberg系统进行动态定位。
为了工作向公司的IT部借了一台电脑,公司IT部借来一部电脑很不好用,而且要求使用的时间特别的短,经常出问题,我没办法只能换我自己的电脑来做调试,期间遇到很多不顺利的问题,包括现场拆卸基座的焊接师傅占位置,弄得满舱室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
在这次调试中我是按照调试手册按部就班的进行的调试,而上层代码完全由Converteam的工程师Mingchuen来主管衔接。至今我那部HP的手写古董笔记本还有这套程序的全部记录,只是我也不知道那台笔记本还能不能开机。我没记错的话,它被放在一堆书下很多年了。
我所调试的液位传感系统是控制压载水部分的传感系统,它并不是控制污水井、膨胀水箱等等其他位置的液位系统。
在这部分调试完结的时候,Scarabeo 9的中国区的调试工作已经进入到尾声。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我必须说一下。有一天我被领导叫到办公室,我记得是助理三级经理,级别比主管高一级。领导跟我讨论了很多管路和设备的问题,最终领导的意思是要我回来做事。我没说什么,同意了,其实我可以一直在调试做事的。当时我没记错,我以前写程序的主管也在另一个办公室,他由主管已经晋升到了三级经理,他一直看着我和这边经理的对话。我当时觉得我挺奇怪,我被夹在两个办公室中间啊!
我被调回来有个问题,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前几年我一个同事帮我问问能不能回去继续做事,结果人事部说在我五年半的工作中有两个月的绩效写得是C,也就是说不及格,别说有两个月啊,有一个月都不行。我同学自然不会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因为彼时部门里有一个技术管理部,我调回去应该没被技术管理接收,经理们似乎是事情太多,仅仅把我调回来作为口头上的应允,而我的绩效还归调试划的。后来我那同学也被公司裁员了,与我自主离职还不一样。老话儿讲,我现在写这些技术话题全都是马后炮。现在的技术应该比以前强很多了吧?
Scarabeo 9在2010年10月离开了烟台,去了新加坡。按照我这么多年的过往来说,这是我工作过的时间耗费最多的一个项目。我给Scarabeo 9写了那么多自然我要罗列与我一同工作的这些同事吧,不管他们今天在何方,这些名字是我亲眼所见为这个项目努力过的人,真的很努力呀!有些不能公开的同事我就只标注姓了。看到的自然知道是谁了,排名不分先后。如果有人不乐意在下面出现,能联系到我,告诉我,我会删除掉。
@Brain Chang @麦伯良 @George Lee @Cyril Lee @任轶丽 @王海冰 @滕瑶 @Tang Rutao @王工程师(好多叫他这个名字的,我一个组的同事,很逗乐)@徐工程师(也是一个组的,特爱唠叨,听说前几年离职了)@刘义 @Chai Mingchuen @陈雷(生产部门的大哥,名字我应该没记错)@Cho Jintae @高松 @兰公英 @于工程师(我学习船厂图纸的画法的大哥,我记得是在2008年离职的。) @唐忠良 @袁显华 @候工程师(我一同学,做总布置图的) @张工程师(比于工程师后一年离开的来福士,去了南方找老公,找工作) @张晓明(彼时的调试主管)@陈家利(彼时做压载调试的组长) @李涛 @于斌 @雷利军 @吴经理(计划部的老大哥) @刘工程师(以前在海上漂过,我在的时候做P&ID) @麻工(生产一主管,经常找我去现场解析图纸问题,有一年我五一回东北还给我打电话叫我解决问题~笑)@魏工(电气调试工程师,我跟着他接了不少设备线缆)
很多人在linkedin有挂名。在我工作的过程中还有很多为这个项目付出过的人,他们也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很多。 我没有办法再一一回忆起来,有点遗憾吧!对于我来讲,我只是这么多人中共同奋斗的一员。当然没有见到Scarabeo 9在中国交付是很特别的遗憾。
后来,后来听说又有相对应的项目也称之为D90在船厂建造~
写到这儿吧,后面还会继续~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于锦州市

2020我们赖以生存的口罩

本来不想写这篇水文,可我忽然觉得2020要对城市以外的这场世界性疾病致敬,所以还是留下一些文字吧!
今年2月单位有消防演习,所以我按照单位的要求去参与演习。演习的时间外我看到了武汉疾病爆发的前因后果,并且有很多渠道已经把事情公开。
人在江湖飘,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多年的习惯让我感觉这疾病很不寻常,它能让媒体在短时间内突然传播到我所在的小城市里。我心里有太多的不安。我循序渐进的把大多数相关的文字都发在各个圈子里,我不希望很多人会因为这种致命疾病倒在工作岗位或者归家的路上。不值得。
COVID-2019(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它让2020定义为注定不平凡的一年。世界卫生组织即便尽力调动资源,但是在这一年中去世的人仍旧太多太多。我曾见某个群里聊天说2020年美国某个城市的殡葬行业今年的销售成绩增长了几个百分点。正常人的思维可不喜欢见到死人太多,这并不是个好消息。不得不说中国的防疫效果比世界上其他地区更好。
城市里所有的人都认为疾病的情况很惨,以至于行政部门严令全员休假。小区内外都是站岗的街道办事人员,我有时间就会出门买菜,戴口罩成了家常便饭。隔一阵子小区的办事人员还会电话问候,我当时就觉得这肺炎应该是极其致命。我偶尔翻阅一些武汉发病人群的日志,发现他们发病真的特别快,也难以有治愈的办法。后来听人说武汉抗疫的结果与中医有很大渊源,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总归是很多人都在说,我就当信以为真了。
虽然行政命令要求很多部门不能工作,但我记得4月底本地法院就恢复了工作。只是出庭总要戴着口罩,戴口罩成了家常便饭。后来工作单位也开工了,只是要求戴口罩。现在我想想就好笑,今年的工作几乎是戴着口罩过来的。
工作了十几年,第一次遇见这么奇怪的现象,口罩成了2020年必备的物资和习惯性名词。看别人在推上说跑通勤的工作今年特别难,比如从南京去上海,两地都要隔离20天才能工作一个多礼拜。他们悲伤的情怀我也挺怜悯的,毕竟有工作才有饭吃,没工作就等于歇菜了。虽然如此,大家依旧生龙活虎的炫耀着每天的喜、怒、哀、乐。
我也会联系之前在国外的朋友问问情况,他们也是瑟瑟发抖的在家里或者在安全的地点赚钱讨生活,都挺难的,比如韩国我那个朋友因为疫情连续换了两个工作。让人不禁觉得生活艰辛……
提及肺炎我幼年得过一次,很难受。那段日子是灰暗的。发烧到快不省人事的程度。今年在城市里过的还算安全,但凡有发现病例的地点我都绕着走。也有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啊。比如说在公共场所忽然有人咳嗽会引起轩然大波,去药店买感冒药还得做核酸检测,不戴口罩见面唠嗑的都有过命的情谊等等。人生百态,一场流行病也能让人认识到很多、很多。
有一件好事刚刚在新闻中提及,COVID-2019的疫苗已经在着手上市了。相信2021年新冠病毒会成为人类历史中的一个事件而不会陪伴人类继续前行。
至此我也向2020致敬,这一年良知有感获益匪浅。2021我也将继续为了美好的日子努力吧!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于锦州

我的第一份工作(十五)

2010年的夏季算得上我在来福士最忙的一年,去调试做事情是非常被动的。年少总是会轻狂一些,偶尔我也会奋力的慰藉自己年轻拼搏一些对自己是个锻炼。不过锻炼有时候就会过头,在现场做事情就会有磕磕碰碰,受些轻伤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调试部在距离设计部很远的舾装码头附近的办公室,当时我被调配到压载系统调试小组。在平台中,该小组多数时间会在浮筒(pontoon)里工作,工作环境是比较阴暗的。一般调试都是两个人一起工作的,我与另外一个调试工程师组成一组在D90中工作。在平台上工作,最累的应该是调试中的要不断确定数据,时常感觉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有时候对讲机不好用就要从上层甲板一直跑到立柱下面用人来喊,力气活儿……
我们从最初的配电箱、本地控制、远程控制不断一遍又一遍确定参数,实际测量参数。调试工作几乎经过了所有的实际操作环节。
测试本地控制的时候,我一个人会从甲板层一直跑到浮筒里用对讲机确认泵及电磁阀的工作状态。电磁阀箱的测试是整个测试的核心部分,我们用了大量时间在管路和阀的问题上纠结。
在调试电磁阀箱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难题,当时是由一个外籍调试工程师出面解决的,浪费了不少材料。电磁阀箱的油箱里的油含有杂质,杂质导致电磁阀箱的阀门出现了损坏,阀门损坏意味着下面管路阀门关不严,关不严就会出现海水无缘无故进入系统。D90是较大的平台,倘若因为系统问题海水倒灌,平台就会倾斜,虽然缓慢的倒灌不会有啥大问题,但是也会有相对的损耗。
我们当时根据每一个P&ID沿着管路查找所有的阀门问题,但凡出现问题的阀门一律更换,这项工作浪费了大量的时间。最难的事情还不是电磁阀箱的阀门,最难的问题是管路的阀门,很多都要进行大量的拆卸,DN300以上的管路阀门是相当难拆的,我们好几个人钳子、扳手一堆工具费了相当多的力气才勉强拆掉。不过我们所有的努力还是值得的,最终系统管路特别通畅,本地的阀门也没有再出现太大的问题。
至于后期的本地控制和远程控制调试,我们也做得很顺手。只是我个人是很累的,原因是我在现场做调试还总能接到发图纸的邮件,我当时很无奈每次在调试完成一天的工作还要回去更新图纸,还有一些奇怪的现场邮件要回复。我当时在N办4楼吧!几乎每天下班我都是最后一个,还有个同事多数时间是在项目及生产部门开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要做这么多事……工作服以前我都是脏了就洗洗,我记得那段日子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洗,多数时间都在忙工作。衣服我自己闻着都觉得不好,汗味儿和油味儿混合的味道。其实这个味道我前几年都习惯了,经常在机舱工作难免会有类似的味道,尤其整个机舱大修的时候……
做压载系统调试时,有时候我还会配合他们调试别的设备,甲板吊和食物吊就在那个阶段做完的。当然,这两个设备肯定没有压载系统调试更难,我当时也是随着大家一起做,压载的调试工作计划和具体操作我当时就是辅助,我并不是主要计划执行。
对于调试部我是颇有感想的,每天一早就会在舾装码头的办公室与大家各自商量一天的进度,接着大家各自带着各自的人手去工作。夏季的炎热和工作是对应的,停泊在码头的平台内部更热,一天的工作完毕我们身上的衣服几乎是湿透的。我记得曾经与一个电气调试工程师去做电磁阀箱的接线,我给拿图纸找线头编号,他负责接线。我当时特别有感触,我虽然也是汗流浃背但是他的汗水比我还多,我想这个差事是特别辛苦。
还有一件事特别有趣,我每天吃饭都要从舾装码头走很远再回到N办吃饭,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后来公司有了厂内线班车车我才坐车到码头那边。说起来工作做到这时是我个人最累的时候,脑力、体力都算极限。
写到这吧,后面还会继续……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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